被堆积在转弯处的无奈的动词,都难以平静,如一头野牛或一只猎豹对峙。
关于狗的尾巴,不,是全身,抖动着全身的水珠,它不是狼的牙齿,可能是狼的眼睛?
锋利的尖刀在那一位疯子的身上,被一刀刀地剜肉,剃度祈祷或履行谴词造句。
我的期待,一场大雪是浪漫的,疯人院里的玫瑰,是那样的斑痕美丽,冰冻嗜血的蚊虫。
每一个疯狂的细胞,都在蚊子的长尖嘴巴上,把罪孽都传送给他和她的亲吻。
期待中的我和你,热那些有良知的肝脏易碎,在他和她的心地上不得不胡说八道。
被时光所间隔了一天的太阳,可以是一把弯曲的镰,告诉我那一个个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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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之二章)
空间里的那些主人,都拿着刀剑,灯塔就是眼神,在茫茫的云雾当中让人读到方向。
一些象声词被富二代肆意捕捉,涂染在那张广告话题里,城市的稻草人可以随时燃烧。
踏上最坦诚的田园,深情敬礼着一位位在荒野上辛勤耕耘的父老乡亲。
有许多心思躁动者,伴随着风雨的真挚飘落,抵达荒漠,和那些羊驼对话感怀。
光斑里的记忆成为一个标志,脸盆里的水可以解决干燥词汇,淋漓背影。
流动映射着我和你梦想的城市目光,伴随温饱,如一朵鲜花易枯,无数朵则易烂。
阳光下的甲克虫,携带风雨的症状沿着那一条老铁轨行走,变成一列老火车。
踏浪而歌春秋美,我在用俯视者的角度,组合着一个个在梦寐以求里的心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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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之三章)
铁轨上的革命,不是动车,而是蒸汽机车,可能是道路塌方,所有的设计更新了。
喜欢中国红的色彩淋漓,如一首歌成为我叙说义勇军进行曲的昂扬旋律。
把手放于额头之上,胸口记录着母亲的乳汁,一些强盗就这样乘着月色风雨蜂拥而至。
闲坐者就在雨点中,叙说曾经的美妙,会在我和你的耳边轻轻讲述真切的淋漓。
就在那一间摇摇欲坠的茅屋里面,让那些诗人和我一起都在感怀着风雨的万般凌辱。
期待那场风雨把我绞染,黑夜的黑色言辞,用锋利的诗行打开黑影的心扉。
期待那场风雨把我绞染,透明的标点,让那些只好用软弱的手臂去抚摸灵魂斑痕。